一颗透明的脑洞~

又一篇假读后感

——未完成的画



因为功利的原因不得不翻出官方教科书版本的美术史,假装回到高中时代的历史课,强忍睡意。终于忍无可忍,只好又翻出来陈丹青的《纽约琐记》和老爹强烈推荐的他“瞎扯”的片子《局部》。 


《纽约琐记》仍然还是喜欢,看上去细碎的画家故事、没头没尾的文人感慨,总让我想起自己看了不够过瘾还动手翻过的《流动的盛宴》,海明威的巴黎和陈丹青的纽约,不知道为什么都有着莫名的吸引力。


记得海明威为了省下冬天的几根柴火走去很远的一家咖啡馆写作,一件大衣、一本本子、一杆铅笔还有一个简陋的削笔刀,却有着一种莫名沉静的魔力。不管是巴黎的天气,还是突然闯入他视线的窗边美女,都属于巴黎这场流动的盛宴,而整个巴黎都属于他手中的纸笔……


这些话并非后人的意淫,而是海明威亲笔所写。何等的自信与任性?


感性的读者喜欢说海明威的英雄主义情结,理性的研究人士喜欢扯他的冰山一角,这本《流动的盛宴》却很少讨人喜欢,大概他的读者都不喜欢自己心中的大英雄忽然落地,变成一个穷困潦倒还喜欢絮絮叨叨的老头。殊不知,字里行间,他还是那个写过《老人与海》的海明威。


默默收回来。《纽约琐记》其实没有那么纽约,从美术馆到画廊,从画室和合租者到看展的小经历,洋洋洒洒写着更多是陈丹青眼中的艺术和艺术史。


最大的收获当属对印象派的认识。很久很久,印象派在我心里都只是莫奈那张色彩不明的《日出》,份量完全不可和曾经最爱的丢勒、米开朗基罗相提并论。就像彼时,印象派刚刚进入人们的视线时,他们的画作常常被前辈称为“未完成的作品”。看了陈丹青的阐述,忽然发现巴奇耶、马奈、雷诺阿、毕沙罗、西斯莱、德加似乎更可爱一些。他们在马奈的带领下”只是纯粹直接、不涉意义的观看,不问意义的径直下笔“,他们“贪图临场写生的快感,直视的快感,当下决断的快感”。


如今,重新翻看印象派的那些画,不再在意官方所谓的“光线与色彩”,才发现这些作品里鲜活的气息和快意。画里的景色和人物都那么鲜艳的在画家的眼中存在过。如果有机会,定要去看看原作。


陈丹青说,美术馆是一座座庞大的坟墓,也是艺术家连绵不绝的灵感场,更是普罗大众做梦的好去处。如果常能去这样的地方做做梦,大概比读《中外美术史》一千遍都美妙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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